她想挣扎,无奈他的双手铁箍一般紧抓着她的腰。
在她看来,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,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,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袁子欣看向众人,祁雪纯对她说过,今天之所以带她过来,是因为那个人就在这些人当中。
“给你讲一个最劲爆的吧,”蒋奈冷冷挑眉,“我爸妈刚结婚那会儿,她还试图勾搭我爸,破坏我妈的婚姻。我妈将他们俩堵在酒店门口,将她狠狠羞辱了一顿,因为这件事,她家好几年跟我家都没来往,后来我奶奶从中调和,才恢复了亲戚关系。”
隔天,祁雪纯迫不得已跟着司俊风到了他二姑妈家。
“咦,为什么司俊风少爷也来了?”杨婶觉得奇怪。
“不对,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,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,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,就离开饭桌了。”
“有你的关心,有事也变没事。”
“快把东西拿出来吧,爷爷会原谅你的。”
司俊风说得没错,他满手的老茧不是白来的。
“现在开始,真正的心理内耗战开始了。”白唐看一眼腕表,“再等等看。”
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,思维太固定。
祁雪纯明白,终于找到了那个突破点。
她俏脸涨红,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
门口,那个高大的身影仍然站着,眸光朝她看来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她惊讶的问。